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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亥本以为自己死定了，可他没想到燕京居然会出手将他救了下来。
可他没有足够的能量，所以能够潜藏在沈念的意识空间里。
在沈念与吴灵智打斗时，他感受到有几股微弱的能量传到他身体里了。
所以他靠着那能量附到沈念身上，替她将那吴灵智打败了，还顺便从吴灵智那里收获了不少的能量。
“你说那能量是金色的？”
燕京神情凝重，看样子像是知道这能量的来源。
胡亥有了能量的补充，整个人的状态好了不少，见燕京神情凝重，他也不由得正了脸上，“没错，是沈念打斗时突然出现在她身体里的。”
燕京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，抿唇沉默不语。
胡亥见燕京沉默，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，“这能量对她有什么害处吗？”
燕京心思千回百转，最后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胡亥。
“据我所知，这金色能量只有天道能吸收...”
胡亥闻言松了一口气，“那应该对她没坏处...”
话说到一半，他突然顿住，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，“你...你是说，她是天道？”
燕京神情莫名，垂着的眸子让胡亥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
“不可能的，我和她相处了那么久，她要是天道，她早就对我出手了。”
燕京轻叹口气，“我见过这个世界的天道，是个半大小子，可自从我的系统吸收一部分气运后，他就再也没出现过。”
胡亥想起沈念说她见过天道的事，“难道这天道也躲在沈念的意识空间？”
“不可能，现在只有两个可能。”
“一、她本来就是天道的化身。”
说到这，他抬眸看向虚空中的胡亥，眼神怜悯，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我们俩都被她骗了。”
胡亥皱眉看向燕京，“我不信，你说第二种可能性是啥。”
燕京的指尖轻敲桌面，“二就是她是天道选中的下一个天道。”
胡亥听到这浑身一震，他喃喃开口，“难怪那天道几次三番来找她...”
燕京见胡亥有些受伤，轻叹口气安慰道：“不过这样也好，如果她真能靠吸收百姓贡献的金色能量成为天道，那我们又多了一个助力。”
胡亥听道这话却并不觉得高兴，他眼睫轻颤，半晌后抬头看向燕京轻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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