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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天、下午、图书馆、在意的人……
这是向余曾经在幻想中才可能见过的画面，如今就这么切实的出现在他眼前。
唯一可惜的是整个图书馆的玻璃刷了一层黑色的隔热涂层，看不清外面的雪景。
向余静静的看着顾念之，哒哒……他仿佛听见了时间的流逝，他的视线不自主落在了顾念之步摇上的流苏上，随着其脑袋地晃动，流苏也随之摇曳。
“唔……”
微不可闻的低吟唤回了向余的意识，他看着顾念之抬头，张嘴打哈欠，擦口水，揉眼睛，然后对上一双惺忪的双眼。
顾念之迷糊的双眼不停闪烁，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，一时记不起面前的人是谁。
向余凑上前，声音极轻的道：“顾老师，好久不见，我是向余。”
“啊……是你，好久不见！”
刚想轻呼出声的顾念之下一秒捂住了嘴巴，她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被她的动静吵到，微微松了口气，再次看向向余时，她的眼眸充斥着欣喜，她也低声道，“走，我们换个地方聊。”
“好！”
两人出了自习室。
顾念之就关心问道：“嗯……最近半年有没有好好工作？……我还听说你彩票中了几个亿，是不是真的？……对了，有一次警察过来打听你的信息，当时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，现在看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……”
向余嘴角噙着笑静静听着，不时“嗯”一声给出回应，等顾念之微微喘口气时，他才开口：
“顾老师，你住在这还习惯吗？”
“还好，生活很平淡，不过有些大学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，有些难以控制了。”顾念之有点苦恼道。
向余点头，他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近几年网络快速发展，人们进入了快节奏的时候，看短视频、短剧、解说，人们力求用最短的时候获得大量刺激感，来维持对生活的积极，有时候连看电视剧时人物说话语速慢点，他们都会开1.5倍速进行观看。
这导致人们已经很难静下心做某些事情了，因此，在断网、断通讯、断外出，口腹之欲也难以得到满足的情况下，大学生们越来越浮躁不安，他们中的某些人出现了类似于戒毒的戒断反应。
期间有些大学生为了缓解空虚感，他们甚至男女搭配出去住宿舍，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，这也没法管，只要不出事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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