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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雪舟夜里睡得不安稳，几次从梦里惊醒，醒来后枕头湿了一片，脑子却混混沌沌得想不起梦见了什么。辗转反侧了一会还是起身洗了个澡去了剩余的酒气，准备下楼去给自己倒杯水喝，再回来想想怎么把这一夜熬过去。
风雪舟接了杯凉水咽下去，感觉从梦里带来的疲惫感消去不少。
上楼梯的时候，风雪舟注意到有灯光从二楼的房间里漏了出来。
“这么晚程岁还没睡么？”
风雪舟走到门口，听到房内传来一些声响，本无意窃听，正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雪舟……”
风雪舟顿住脚步，站在门口听了一会，觉着好似有些不对，手指拧上门把，发现没有锁，风雪舟便推门进去。
这间是书房。
风雪舟挑了挑眉，望着眼前的景象。
程岁正趴跪在自己的办公椅上，背对着桌子，衣衫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，只将裤子褪下了一点。
他的一只手正死死地抓着座椅靠背，另一只手却握了支钢笔，快速地往自己的身体里送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雪舟……”
或许是太过忘情，程岁竟连门被打开的声音都没注意到。
风雪舟顺势倚靠在门框上，姿态闲适地盯着程岁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慰。
插到后来，程岁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丝泣音。
“啊呜……雪舟……我不行了……雪舟雪舟……雪舟——嗯！”
程岁浑身软软地松懈下来，趴在皮椅上喘息。缓了一会，程岁伸手将还插在后面的钢笔取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，提起裤子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。转过头却看见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风雪舟倚在门边，淡淡地看着他，不知已看了多久。
程岁吓得瞳孔紧缩，腿软地支撑不住身体，用手撑着办公桌才没有倒下。
“雪、雪舟……我，对不起……”
程岁不敢看他，低垂着眼看自己的鞋尖，绝望地等着风雪舟的审判。
风雪舟瞧着他通红湿润的眼睛，手足无措的模样，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“怎么？岁爷刚才不还叫得挺大声的么？雪舟的好梦都被岁爷吵没了。”
程岁脸色刷的白了下去，几次张口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风雪舟徐徐地走近他，拉着程岁的手放到自己的跨下，凑近程岁的脸调笑着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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